我在泰国畸形秀场上看到的姑娘,身上的胎记和我被拐女儿一模一样
去泰国旅游,我看到被砍断手脚的女孩,在这里被叫作“人型杯”,是男人最喜欢的玩具。可我却在那个“人型杯”小妹身上,发现了我被拐女儿才有的胎记……01我是周洪,人过中年。我也曾经家庭美满,有个漂亮的,让身边朋友都羡慕的妻子,还有个比天使还可爱的女儿,周梅。但十年前,我的女儿被人贩子拐走后,我的家庭就破碎了。之后妻子受不了打击跟我离婚,之后就一直单着。有天,久违的老哥们李贺从国外回来,约我出去喝酒。几瓶啤酒下肚,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,就扯到女人身上了。“咋,你打算打一辈子老光棍儿啊?”他问我。“光棍儿咋了,没那个心情。”我一想到妻女就有些抑郁,郁闷的灌了口酒。李贺看不下去,说什么都要给我排排忧愁,他说他下周还要出国,让我一起跟他去旅游。我本来不想去,但酒意一上来,稀里糊涂就答应了。而我直到几天后临出发前才知道要去的地方是泰国。虽然李贺打包票不比老美西欧狗日的那边差,可说实话,芒果饭不好吃,我对和尚寺也没兴趣,又累又无聊。到了晚上李贺还不让我歇着,非要拉着我去所谓的夜场秀。“萨瓦迪卡的夜场就算了,老子对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恶心。”“你还能知道点啥?才不是那哄小孩儿骗傻子的层次,兄弟带你见见世面!”他硬把我从床上拉起来,不知从哪儿弄来辆车,还熟门熟路的自己开。离开市区越走越偏,老实说如果不是李贺,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拐了我噶腰子。一直到大半夜,才到了个像是镇子一样的地方见了点光。路上行人多了起来,仔细一看还有不少美女。不过这里可是泰国啊,想到九成九是带把儿的,我就懒得看了。到头来李贺还是带着我进了个会所一样的地方,刚一进去,就有人毕恭毕敬的对李贺鞠躬,客客气气的给我们请进一个超高级的包厢里。不愧是干跨国买卖的,这熟练的简直让人羡慕。虽然热闹,但除了台上都是些阴阳人之外,乍一看和国内也没啥不同。“这是前半场,演给你这种啥也不懂的外来游客看的,后半场才是实打实的,来来来咱先喝酒,不着急。”我俩就一边聊着一边喝酒,等我稍有点醉意的时候,台上换了个主持人。那家伙念了句“雷迪斯俺的站特们”的开场白,李贺告诉我开始了。我往台上看,好家伙真像李贺说的,阴阳人都是小儿科了。主持人身后就跟选秀似的站了一个又一个的美女,挨个跳舞表演。不过说是美女,除了她们的脸和的确不带把儿之外,没有任何一处正常的地方。最开始上来的是一对儿连体双胞胎,穿的清凉,一个说话发甜一个说话装高冷,又唱又跳台下一片叫好。后面又来了个美女,前面大的跟假的似的,仔细一看还有三个,在那摇来摇去。还有个跳钢管舞的妹子,穿着紧身衣就跟蛇一样整个身体缠在钢管上,李贺告诉我那是软骨人。还有对母女,母亲是侏儒症,女儿是巨人症,母亲的那个保养的很好,真的就是童颜小女孩的感觉,而那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脸比母亲都高了几头,俩人在台上演成人节目。总之后半夜的秀场里,那些美女一个比一个畸形,一个比一个奇葩。台下的狂热状态比前夜还要夸张,男人们如野兽般嘶吼,更有甚者冲上台去与那些女人互动。看着这异常冲击的一幕,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。“别着急,兄弟,还有更刺激的。”李贺坏笑着对我举杯:“戚夫人知道吗?”“看不起我文化低啊?”我随口说:“不就是刘邦的小老婆,被他大老婆吕雉给弄成人……”我一下就沉默了,这家伙冷不丁提起这故事,总觉得让人心里毛毛的。“在这里她们有个更可爱的名字,”李贺对我说:“她们叫人型杯,你懂的,就是那种……看,时间刚刚好。”我还傻傻的没反应过来,李贺已经伸手往台上一指。当时给我造成的冲击,估计下辈子都不会再有了。02台上出现了一群女人,是一群。那些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无一例外的失去了手脚。她们有的是失去了膝肘以下的部分,戴着各种动物的头饰和尾巴,学着相应动物的叫声。有的被关在笼子里,有的被抱着,有的脖子上拴了根绳子或锁链,被牵着。台上有几个外国人面孔的壮汉手里拿着鞭子,那场面就好像马戏团的动物表演一样。而严重的,则是完全失去了手足,连自己移动都做不到,被抱着或被放在倾斜的像是展台的架子上。人型杯……这个称呼还真是格外的贴切。我不知觉的眼睛都发直了,而且我自己都没想到,我竟然完整的看完了,还觉得有点……刺激。李贺倒是没什么反应,摆出一副见惯了的姿态,还问我:“咋样?要是有相中的,给你整一个?”“能整吗?”我完全下意识的回答,说完才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太好,李贺笑得不怀好意:“行啊,老洪,看不出来啊~哈哈!”他对着包厢入口连着喊了两个词,听上去是个叫“阿齐兹”的名字,没过多会儿,一名一直在会场内徘徊的男服务生进来了,还行了个礼,操着一股子满是本地口音的普通话。“你好……李老板,有什么吩咐?”俩人在那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鸟语,阿齐兹各种点头。“两位先生,这边请。”李贺起身招呼我:“傻坐着什么,走了,挑去!”我愣愣的跟在了他们身后。绕到舞台后面,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,在一个昏暗的大房间前停下。一个满身刀疤和纹身的黑人壮汉看守着,阿齐兹跟他聊了两句,那黑人眯着眼打量我们几下,就放我们进去了。里面要么是大铁笼子,要么是用栏杆围出来的像是兽圈一样的,里面是那群失去手脚的女人——人型杯了。其实这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,背后免不了会有各种问题,但我白虫上脑,根本就没想那么多。阿齐兹介绍了一个又一个名字,李贺还搭话,说哪个活好,哪个性子烈,还说有个适合我这头一回的,我都没听进去。我的目光被一个小妹吸引了,老实说我进来第一眼就有点相中了。“老洪啊,这个不适合你。”李贺莫名其妙的说。“此话怎讲?”我看向阿齐兹,阿齐兹苦笑着说:“因为某些原因,她可能不会那么配合,体验很差。”“管她啥样的,老子都能搞定。”我没多想。李贺和阿齐兹一副看戏的态度,阿齐兹打开笼子,将那女孩儿拖了出来。就跟牵宠物似的,然后将连在那姑娘脖子上的锁链递到我手里。那女孩儿满脸抗拒,我牵了下锁链,没拉动,为了不耽误时间,我有些粗暴的将人型杯整个抱了起来。“我这么做没事儿吧?”我问阿齐兹。“当然,周先生,”阿齐兹说:“她今晚属于您,您想怎样都可以。”听听这话谁能受得了啊?03阿齐兹带着我上了楼,会所的楼上就是个酒店,准备相当周到。我二话不说就赶回房间,迫不及待将那姑娘丢在床上。人型杯小妹满脸不情愿,直勾勾的看着我愣了下。看得出来她和前几天的都不一样,还是很抗拒的,一看就不是场子里的姑娘。她倒是也不喊不闹,不骂人,就在那躲着,躲不过就发抖。原本她这反应还挺吊人胃口的,但没过多一会儿,我还没等干啥呢,她突然在那掉眼泪儿了。我可没猜到她会这样,她也不说话,看着不够刚烈,都刺激不了想要强的感觉。但她压根也不够配合,没有点所谓职业素养,但又一副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态度。真他娘的有够扫兴,我一下就没感觉了。想起来刚刚跟李贺吹过的牛逼,我有些恼火,更拉不下来出去说找他换一个,我就认栽了,将被子一扯给那丫头盖上。我又叫了前台服务,让服务生送来了一大堆零食饮料什么的。我察觉到人型杯小妹眼里冒了光,但她注意到我,又避开目光。这反应让我觉得好笑,转念一想她又没有手,我就拆了一包饼干想要喂她。她开始还不情不愿,直到我将饼干怼到她脸蛋上,她才吃了下去。“对嘛,这才乖。”我满意地点点头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……丘英拉。”我有种在哄以前刚捡来的流浪猫的感觉,又喂丘英拉吃了些东西。她对我的戒心才算放下。等她能够放松下来接受,甚至会变得主动产生感情的时候,就是我赢了。为了以后的良好体验,我的动作极尽温柔,为她摘去了那些不舒服的各种配饰,给她洗了个澡,继续喂她吃吃喝喝。当时,我坐在床边,仔细看看洗的干净的丘英拉,突然有点恍惚,不知道为什么,我一下子想到了我女儿。如果我闺女在身边的话,差不读应该也这么大了吧?无意间,我发现在丘英拉的后腰上,好像有一块胎记。我冷不丁全身一颤。像,真的太像了,就连我女儿,也在相同的位置上有一块胎记,这事我永远不可能忘记。房间内的调趣灯不亮,酒精还让我有点犯迷糊,所以我就没太看清,但就在我想凑过去好好自习看的时候,丘英拉突然过来亲了我一下,给我吓了一跳。这小妮子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扭动着身体往我身边靠。“你……你和其他人不一样。”她在那忸怩的说:“如,如果是你的话,我,我可以……”“我,说了那么多……没,没工作,要,要是被他们知道的话,我,我会被打死的……”看来丘英拉是害怕我投诉她之类的,但就算她不这样我也不会这么做。只不过,我本来就憋着火,刚刚又灌了不少酒,根本就有些控制不住。换个角度讲,丘英拉这投怀送抱的样子,不就是我最开始算计的那样子吗?这还能忍?我胆大妄为的伸出手,丘英拉没反抗,就是小脸一红,有点羞涩的样子看上去相当他妈的清纯。仔细想想她也不可能是我女儿,我女儿又不可能是泰国人,再说了,其实女儿被拐的时候年纪不小了,肯定是记事儿的,不可能连她老子,也就是我,都认不出来。丘英拉没有任何那种反应,反正我在酒精和白虫的驱动下,越看越不像。忍不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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